日你玩雪玩得久,又脱了披风,肯是那时也受凉了。”
喉咙被水润过,赵婳缓和不少,侧头乜他一眼,“陛下难道还想将这错全推到臣妾身上?”
霍澹随手将空杯放到一边,道:“朕的意思是,昨个白日不应让你玩那么长时间的雪。”
赵婳不想再提起昨日的伤心事,身子缩下,掌心握住霍澹的手,安心许多,“臣妾想再睡会儿,陛下躺着陪臣妾罢。”
霍澹应了下来,正准备乖乖躺下,赵婳忽地从被子中伸出手掌抵住他。
“等等,臣妾染了风寒,还是别同陛下太近亲。陛下就坐在床沿陪陪臣妾罢。”赵婳适才话一说出口,才想起她如今的身子不适合与霍澹亲昵,便及时阻止。
“无事。朕身子硬朗,应是会快些将你这病气带走。”
霍澹自是不会在赵婳生病时最需要他的时候便弃她而去。
还在发烫的额头落在一吻,霍澹替她掖好被子,牵着她手,躺在她身旁。
轻轻揉了揉女子柔软的发顶,霍澹温声道:“睡罢。”
待她睡半个时辰,药就熬好了。
她素来怕苦,若不守着她,霍澹猜恐是丹红前脚把药端来,她后脚趁着他不在,便能把药给偷偷倒掉。
床上的女子像煮熟的虾般半缩着身子,一手攥着被子,一手捏紧他手掌。
呼吸渐渐绵长,大抵是睡着了。
霍澹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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