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执着,一定是有自己的答案。
薄言垂眼看了她片刻,开口:“两次。”
荡漾在她眼底的笑意逐渐蔓延开来,他知道答案对了。
“哪两次?”温瓷又问。
其实远远不止两次,他们之间有很多重要的瞬间都与落日有关。
但薄言知道,留在她心里的一定只有那一次。
河滩公园的落日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披了层金。
敲定一起去宾夕法尼亚的那几天她心情格外好,所以对每日都能看见的平凡景色也产生了欣赏的念头。平时她可以假意轻松,但那天,她真的抛开了很多不开心,无忧无虑地坐在石滩上,眼睛里的倒影都是落日余晖。
她问,漂亮吗?
薄言点头。
她开心地笑起来:当然漂亮啦!那是自由。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干扰他们的琐事太多,纯粹的欣赏落日只有这么两回。
于是薄言回答她:“一次在河滩,另一次是现在。”
“bingo——”温瓷惬意地眯眼,“记性挺好。”
他的记性确实很好,能记住关于她的每一桩事。
当然也记得她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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