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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河滩像缎带,水光盈盈,托起每天的日落。
这也是为什么在美国的那几年,很偶然间,在钢铁森林般的大都市看到日头偏西,他会无端想起高中时那条平平无奇的河滩。
更多的他则不敢想了,强迫自己到此为止。
后来有幸换了更宽阔的办公场地,庄思邈让他选一间当办公室,他选了最东面一间。老员工敢在非工作时间开他的玩笑:“我知道,东边面朝朝阳,我只知道中国人喜欢这个寓意,却不知道我们eddie也有迷信的时候。”
“是这样吗?”有个新人问,“那我们两个合伙人都是中国人,岂不是要为了东边的办公室大打一架?”
后面忽得噤声。
新人不知者无畏,但老员工知道,这俩合伙人早就因为什么事大打出手过,两人顶着并不好看的脸渡过的那一周。
当然,那天庄思邈并没有为他选哪间办公室有过意见。
他们好像对风水和兆寓并没有执念,最东边那间更像是随手一指而选定的。
这个玩笑再没有后文。
再次站在落日余晖中,听到她问,薄言才想起这些事。
他想得太投入,温瓷问的第二遍他也没听到。直到她的脸在眼前忽然放大,尖牙利齿地咬了一口他下颌。
薄言恍然回神:“我在想问题的答案。”
“所以,是几次?”温瓷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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