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童送上手机时,温瓷刚好接到薄言的电话。
“在哪?”他直接得不像话。
两人才刚刚赤诚交流过,他撞得格外深,把温瓷说的喜欢“重一点”诠释得淋漓尽致。现在想起来还能让人清晰想起他的力度。
青天白日回味这些,温瓷丝毫不觉得脸红。
她仿若无事地嗯了声:“在打高尔夫。”
“我知道。”那边说,“我已经到了。”
温瓷把那句“那你还问”给咽了回去,环顾四周。
从果岭到休息大厅还有一段距离,没见到他很正常。但因为知道他过来了,心里的期待一下被拉高许多,陡然没见到人免不了几番失落。
她朝等着的几位股东颔首示意,到另一边继续接听。
“我快结束了。”温瓷低声说,“你在休息室等我?”
“好。”
温瓷用指甲拨弄着球杆,忽得松下肩线:“算了,我已经结束了。”
她是一点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反正是面子工程,她也不怕情况更糟一点。
和那几个老头打过招呼,温瓷头也不回地坐上车。
几分钟后,球童将她送至休息厅门口,温瓷一眼就看到了薄言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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