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转回来看了看秦玄策。
秦玄策坐在那里,也不太和旁人说笑,只是淡淡的,和太子喝了几杯酒。
这个男人面色冷冷的,总是带着一种倨傲严肃的气质,让人不可亲近。越是这样,云都的心就跳得越快,活似小鹿乱撞。
但云都公主还未鼓起勇气和秦玄策搭话,酒刚过了一巡,秦玄策就起身告辞。
“臣不胜酒力,太子殿下可否容臣先行告退?”
太子也不强求,含笑道:“想来是今日这于阗葡萄紫不合玄策的口味,罢了,今日且放你一马,改日孤去父皇那里要一坛翠涛玉薤酒,和你对饮,定要不醉不休。”
秦玄策为天子近臣,手握兵马大权,如此,东宫与他君子之交淡如水即可,彼此心照不宣。
秦玄策略一拱手,带着阿檀出去了。
外头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下起了雨。
鸱吻的檐角从宫墙的上面伸出,滴滴答答的水落下来,溅湿了栏杆。长长的青阶外挂着如丝的雨幕,仿佛有雾气在其中弥漫,长安的春末了。
宫人为大将军取来了油纸伞,阿檀伸手接过,撑开了伞。
可是,他生得那么高,她只能踮起脚尖,举高手臂,还要仰起脸来,小心地为他打伞。
秦玄策看了看阿檀的手,帕子还扎在她的手指上,依旧是个可笑的小萝卜。
他不动声色地把伞接了过来:“你这么矮,都要把我的头磕到了,笨,连打伞都不中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