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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含笑,转对秦玄策道:“那就要问玄策了,你家的这个婢子是从宫里出去的,据说切鱼脍的刀工比御膳房的一帮人都强,孤也想尝个新鲜,你怎么一来就把人叫下去了。”
秦玄策神色自若,回道:“这个粗使丫鬟,白生了一张好脸蛋,其实却十分蠢笨,日常懒怠不堪,支使她做丁点事情就要摆脸色给我看……”
这个人,简直胡说八道。阿檀脸都涨红了,又羞又急,忍不住在下面轻轻地扯了扯秦玄策的袖子,想求他别说了。
秦玄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啪”的一声,打了一下阿檀的手背,把她的手拍回去了。
那一下打得不轻不重,但阿檀的肌肤极细嫩,还是觉得有点儿疼了,她泪汪汪地把手缩回来,委委屈屈的,摸了又摸。
秦玄策放下酒杯,用冷静的声音继续道:“如此不中用的下人,怎配在太子及诸位王爷面前献丑,若说到刀工,我虽不常用刀,但擅用剑,刀剑本是同源,不如我替诸位切鱼。”
他说到此际,脸色倏然一冷,伸手在案上一按,沉声喝道:“来人,取我的剑来!”
桌案震了一下,这一声,宛如将军临阵前,叱喝风云,煞气扑面而来。
众人又是一惊,胆小的鲁宁公主还抽了一口冷气,用袖子捂住了嘴。
太子失笑,急急阻住:“大将军挥剑切鱼,这排场太大,孤可吃不下,还是打住吧。”
太子摆了摆手,宫人们伶俐地将案板、刀具、鱼生等物件撤下去了,就此揭过不提。
云都公主气鼓鼓地别过脸去,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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