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
汽笛沉闷,像一声声悲悯的呜咽,齐砚行站立的地方,去往北方,也背对着北方。
……
下午三点,列车抵达首都火车站。
首都的监管比南方小城要严格得多,齐砚行下火车后,表面上镇定自如,和周围其他的乘客没什么两样,实际却时刻提心吊胆,生怕出差错。
他担心的根本,是他不了解军部对自己的处置情况,是宣告死亡,还是发布通缉,他一概不知,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出车站要经过一个哨所,警察会挨个核查乘客的身份证,以免让身份不明的人混入首都。但因乘客众多,这一环节的核查并不算仔细,只会对个别可疑人员重点关注。
齐砚行通过哨所,准备跟随人流继续往外走时,一个叼着雪茄的老警察叫住了他。
“麻烦再出示一下身份证。”
“曹敬,男alpha,”老警察看了一眼身份证,又抬头看了一眼他,例行盘问道,“家在南边,来首都干什么?”
齐砚行:“来首都探亲。”
探亲这个理由是被用烂了的,太宽泛,很容易引起怀疑,齐砚行是故意先这样说,想等对方追问时,再摆出一副瞒不下去了,只能实话实说的样子。
老警察果然继续问道:“探亲?什么亲戚,说实话。”
“我表哥,是做布料生意的。”
齐砚行装作懊恼地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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