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亲在她眼尾。
邵明姮抬头,那吻便又挪到她唇角,很轻很温和,浅尝辄止。
“放心,你哥哥会没事的。”
....
顾云慕身穿甲胄,径直从军营过来,为的便是蜀王余党之事。
长刀被随意拍在案上,“咣”的震响,他大马金刀往太师椅上一坐,抓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
“全宰了,一个没留。”
邵明姮跳湖后,那群人本想继续搜寻,但秦翀和关山很快拿着腰牌找来官兵,他们便策马折返,去往密林深处的寨子里躲避,那是他们兵败后的藏身之所。
没两日顾云慕得了消息,调拨一百精兵前去围剿,将他们悉数瓮中捉鳖,捕回来时,他手起刀落,砍菜切瓜似的,眼都不眨。
消息传到京城牢狱,蜀王仰天大笑,连叹:“天不遂我,天不遂我。”
翌日便发现他撞墙自戕,尸体已然硬邦邦了。
“你身子不打紧吧?”他瞥了眼,抬手便要往伤口戳。
顾云庭避开,淡声回他:“快好了。”
“你该同我一样去练武的,也不至于被这么点小伤打倒,啧啧。”他故意说风凉话,有意无意摆弄那把几十斤重的大刀。
“大哥今日过来便是为了讥讽我?”
“那倒不是,我没那么闲。”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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