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伤药极其管用,顾云庭此番竟也没有因受伤而发热,两日后便结了层浅浅的伤疤,没有黄肿,也没有再度渗血。
待转到三月初,那伤口已然不会影响日常活动。
“哥哥往北去了?”邵明姮嚼着米粒,诧异的瞪圆眼睛,“他为什么往北去?”
顾云庭盛了碗赤箭鸽子汤,喝了有半月,着实有些腻味,但冯妈妈每日都会熬炖,道与伤口愈合大有裨益。
“喝吗?”
邵明姮摇头,“我不喜欢鸽子汤。”
顾云庭便捏着鼻子兀自喝完,随后问道:“你哥哥会不会功夫?”
邵明姮奇怪:“我哥哥是读书人,没练过武,郎君为什么这么问。”
“追寻线索时,感觉有人在故布迷障,且不止一路人。”
“都是想杀他的吗?”邵明姮紧张地放下碗筷。
“不是,更像一方追杀,一方保护,而迷障大约不是为了防备我们,而是怕被追杀的人查到踪迹,故而四面八方都有你哥哥逃跑的痕迹,手段虽粗糙,但是能看出此人读过兵书典籍,知晓作战部署。”
邵明姮想不到会是谁。
长荣叩门,他命大,那夜胸前的一刀险些伤到心脏,幸亏偏了一寸,才保住性命。
“郎君,大将军在前厅等你。”
顾云庭起身前,走之前忽然朝她看了眼,小娘子蹙眉思索,柔润的腮颊像花瓣一样,他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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