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他先前因陆明钦在一桩案子里不留情面地扣押了他唯一的嫡子,对他早已生出几分不满。
虽碍于陆明钦爵位不至于做些什么大事,但将一些杂物都堆到他身上。
陆明钦没将这些小事放在眼里,不过是扫几眼的功夫,况且监察新法快与旧法并行,这些华而不实的文令早该被废黜。
小厮们不敢将烛火点得过胜,于是屋内同方才一般晦暗,伴云顾虑到世子爷的眼睛,便单独点了盏豆大的油灯到桌面。
谢知鸢醒来时,鼻子难受得快冒泡,她吸了吸,却因堵着了,只发出些许沉闷的声音。
肩背上环着男人有力的胳膊,她迷蒙地抬起眼睛,却瞧见表哥正在看折子,长睫在暖色的烛光下投落点阴影。
“表哥怎么都不叫我——”谢知鸢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语调带着浓重的鼻音,“这样你累不累呀......”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正夹着玄金色长边的硬皮文牍,这折子明明也不小,在他手里却显出灵巧来。
陆明钦掀了掀眼皮子,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瞬,不答反问,“又没好好喝药?”
“没有——”谢知鸢心虚地避过他的目光,狡辩道,“许是才喝了几日,药效还未到......”
她话音才落,伴云在在外头叩了叩门,“世子爷,该用晚膳了。”
陆明钦轻轻应了一声,谢知鸢还在担忧就这点声响伴云能否听到,却见穿着厚实棉服的白面小总管已端着个食盒从垂障后拐了过来。
顿时一阵香味从缝隙里钻了出来,谢知鸢探了脑袋去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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