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想着道,“夫君你睡吧,我正好也困了,今日夫子讲课时,阿鸢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陆明钦没睁眼,只是轻笑,“不好好听课。”
说不出是指责还是略带宠溺的无奈。
谢知鸢哼哼了两声,她放轻了呼吸,在男人怀中闭上了眼,心中的思绪却很是活泛。
宫中是有人欺负表哥吗?那桌子上的文牍怎么会那么多?
陆明钦倒不知他的夫人小脑瓜里早已替他编排了一出宫闱大戏,他几夜未眠,意识好似被泥淖扯着往下沉,不过几瞬便有了困意。
些微倦意拉扯着敏锐的感知,浮浮沉沉,不知凡几,又陡然消逝。
不过只打了个盹,连残梦的痕迹都无,陆明钦就被外头伴云的叩门声吵醒了。
彼时女孩正缩在他怀里,软软小小的一团,鼻子随着呼吸的起伏还冒出了个鼻涕泡泡,
陆明钦没忍住阖眸无奈轻笑,他两指略抬,示意进门的伴云噤声,又轻柔地把她身上的披风往上捻上了些。
伴云眼观鼻鼻观心,领着一溜小厮轻手轻脚地将角落里的烛光点亮。
陆明钦慵然靠在太师椅里,许久未有过的睡眠令他眉间泛起几丝松乏。
他搂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人,空出的手则是捏起桌面上叠得如小山般的折子。
其实谢知鸢有一点倒是想对了。
陆明钦如今的顶头上司是监察司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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