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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自觉理亏,轻轻哦了一声,有些不放心念叨,“我走了后,你要照顾好爹娘——别再惹他们生气了......”
谢知礼哼道,“那还用你说——”
“哥——”
他一愣,猫儿眼瞪圆,“你方才叫我什么?”
谢知鸢声音从盖头底下传出,“我什么也没说——”
谢知礼气恼,同她扯落了半天,好在轿夫对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并未催他们,只是吉时快到,两人终是分别。
放下帘子的那一刻,谢知礼攥了攥帘下红缨,忽而隔帘轻声道,
“谢知鸢,谢府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在外头受了委屈,尽管回家来。”
家——
谢知鸢一愣,酸涩直直冲向眼眶,原本强撑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下了。
她坐在陡然升高了的轿子里,周身溢满了一只焚着的火熜的香料味,外头炮仗声一路不停,与之相比,窸窣的撒米声倒不值一提了。
谢知鸢先前被教导过臀部不可随便移动,意思是平安稳当,是以即便忍不住落泪,她也只是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尾
谢府离陆府不算远,但按礼俗需得绕半圈里城,是以谢知鸢坐到最后已是腰酸背疼,早已顾不上感怀。
不知过了多久,轿台缓缓下沉,谢知鸢动了动耳朵,周遭除却敲锣打鼓的喧嚣还并杂着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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