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阿树的右肩,往上吻,直至紧贴着嘴唇,同时一边探手拉开廉价皮带。
她孱弱的臂膀已经被惹得颤抖,寂寞感将理性近乎侵蚀殆尽。
好冷、好喘、好难受。
不消多久,在又心的胴体底下,那醉汉开始有了点反应。
他粗鲁的翻过身,一手把又心搂上胸膛。
鼻腔里灌进好浓重、好真实的油漆味,又心在喘息之外,只把多馀的力气都用来呼吸,虽然混上了体味和汗臭,但很可悲的是竟然能够从中找到那份安全感。
大口大口地,就像是平底锅上沸腾的热油,突然被液态氮急速冷却,疲弱的身子终于不再颤抖,如梦一般放心地享受着。
黑影交织在窗帘上,像幅墨画舞动,而窗外,雨似乎开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