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往回家路上去。
停好车,又是半小时过后。
回到了熟悉的大楼、健全安稳的电梯里、到了楼层,门一开,就看见阿树差劲地睡在门口,相机掛在门把上,手边摆着一手啤酒,其中有五罐空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钥匙丢了,但既然有钱买啤酒,她不明白为什么不找锁匠、或是打电话给自己?
罢了,又心也没心思多想,她轻轻晃醒了阿树,将他搀扶进门。
阿树的酒量一直以来都很差、酒品更差。他看见又心终于出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只是一如往常的闹着脾气碎碎念,然后抱着全身的酒气趴上床。只醒了一下子,又很快地昏沉了下去、打起了鼾。
一边卸下随身物品,又心同时对依旧脏乱的地板感到无力,虽然不意外,但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收拾,仅仅是把外头的空酒瓶给收了进来,再把阿树的昂贵相机小心翼翼地摆上桌面。
身体的痠痛告诉她,今晚已经够疲倦了,是时候该好好冲个够热的热水澡,趁着雾气还没从身上散开之前赶紧吹乾头发,舒舒服服地换上睡衣,好好睡个觉,明天是假日,最好是能睡到下午过后,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但随着离开酒吧后的时间越来越冗长,巧克力的外壳早就已经融化成了丑陋的样子,中空那份不安的寂寞感佔据了整个脑袋。
又心边脱下套装掛好、一边大口吞下阿树喝剩的啤酒。
然后,把巧克力捏碎。
她喝着、边脱着,酒罐空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负担了。
匆匆爬上床,一俯身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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