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的眼神制止了,只好有点不高兴的离开。
婆婆出去没多久,陈睿丰偷偷摸摸的溜进厨房,想拿过她手里的菜瓜布说:「我来吧!」
「不用,反正是最后一次做了。」
他苦笑着说:「还是我来吧,你现在是用什么身分在做这些事?」
话都说成这样了,她放下菜瓜布退到水槽后方,看着接手的"前夫"说:「你知道吗?我们结婚十七年,这是唯一一次你在过年的时候主动来帮忙。」
「那是因为我在这里越帮你,我妈就会越针对你,现在没有这层顾虑了。」说到底也是他不愿意跟母亲抗争,只能减少回来的次数。
这时,找不到儿子的婆婆找到厨房来了,看到儿子在洗碗马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这年代的女人真好命喔,洗个碗老公都抢着做。」
温知莚没有说什么,伸手让他把菜瓜布交给她,但他不肯,继续洗他的。
婆婆见状果然更不高兴,她上前抢过儿子手里的菜瓜布。「不想洗就都不要洗!通通给我出去!」接着就把碗洗得乒乓作响。
他也不管母亲,一把把温知莚拉了出去:「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义务要承受这些。」
听到这,她着实无奈的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的话,还是笑自己:「其实我一直都没有任何义务要承受这些,我承受并不是因为我有义务,而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
他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重要了。」她转身离开,她知道她这个过年不会好过了,但那又怎样呢?或许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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