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难过的时候花钱是最快的解闷方式,但接下来她要一个人过了,她离婚时骄傲的不肯要任何赡养费,当了那么多年的家庭主妇,自然是没什么私房钱,户头里还有一些积蓄是父亲过世时的保险金扣除医药费剩的,所以也不多,要省点花。
突然,她在一间二手书店前停住了脚步,这个时间书店还没有开门,但让她停下脚步的是书店前的柱子上贴着一张破旧斑驳的海报,这张海报褪色严重,但字跡还算清楚,海报边上写着一行字"我把他完整的世界还给他,我带着一个完整的自己离开",她年轻的时候读过这段话,当时十分喜欢,觉得如此瀟洒大气的文字太符合自己的风格,但如今再看,竟是感慨良多。
她跟陈睿丰交往三年结婚十七年,他们本来就各自完整,乍看之下现在不过就是回到原点而已,但中间深深坎入彼此生活的二十年,哪有可能那么容易还清或带走?
她其实也没有要跟前夫撇清关係的打算,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两个孩子,而且他们原本的相处就很像朋友,或更像亲人,只是短期之内想要消除两人之间的尷尬应该没那么容易。
多想无益,她还没忘记要圆早上跟允承说的谎,直接上计程车往市场去。
除夕一早,婆婆就打电话催促他们早点回去帮忙,温知莚今年在婆家忙得特别勤快,因为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在这以家人的姿态忙碌。
就如往年一样,吃完年夜饭,大家都坐在客厅看电视、嗑瓜子,只剩婆婆跟她处理善后,收拾完婆婆一边把手擦乾一边指着水槽堆积如山的碗盘道:「知莚,那边的碗先洗起来。」
允承这时走进来道:「我来洗吧!」
「洗什么,我不管你们在家怎么样,反正来奶奶家,男生都别给我进厨房。」她意有所指的说。
允承还想反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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