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宋濯为民殚精竭虑,又十分相信她,除却对她偏执的占有外,品行并无旁的瑕疵,她并非为人教唆便偏听行事的愚钝之人,怎会出手杀他。
况且,如若宋濯身死,既得利益者,并非是她,乃是秦颂、宋家乃至整个士族。
她是想逃离宋濯的束缚,可除了除去他之外,总会有别的办法的,不是吗?
姚蓁心跳砰砰,抿着唇,如是反问自己。
她不知晓,宋濯在出了清濂居后,立即召见苑清,又唤来平日里照料她的家仆,面色沉郁,详细地询问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
苑清提及到秦颂时,宋濯的神色,霎时坠入冷渊。
宋濯此去处理政务,申时离开的,一直到夜深时亦未归来。
他才忙完政务回京,此番又有什么事务能使他费心这样久?
倒也不是想他,只是姚蓁想不通,因而有些忧心。
又等待一阵,她决定去询问侍从,才走出门,却见苑清穿过浓重的夜色走来,望见她,凝重的神色微松。
他请她同他走:“殿下,主公醉了酒,此时将马车驾到一处荒湖畔,无论我等怎样劝,都不肯回府,只好来请殿下。”
姚蓁微微讶异,面对外人时清冷端方的脸上,因为提及宋濯而出现一丝裂隙。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理由,心中有些想笑,然而此时笑出声似乎有些不大礼貌,便克制地抿了抿唇角,神色重新恢复淡然。
夜深露重,她回房披上外衣,又取了一件宋濯的外袍,抱着外衣,随苑清乘上马车,前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