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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浮现出赧然,讷讷道:“没注意……水浇多了。”
宋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知晓平日应是她在料理此花。
姚蓁踯躅一阵,走到他的怀抱之中,贴着他的臂弯,柔声说手痛,让宋濯给她擦手。
宋濯便抬手拥着她,换了一张新的帕子,为她细致地擦手。
手心已擦净,宋濯却仍旧没有松手,长指抚摸着她的指缝,将她抚得指尖发痒。
她挣了挣,轻声提醒道:“你方才不是说还有政务要处理?”
宋濯颔首,手中力道没有松,又拥她一阵,才换官服离开。
他走后,姚蓁仍坐在窗边,直至目送他的身影出了清濂居,走出很远,才站起身来,重新回到栽种菊花的墙角。
她神色凝重,提起一旁的小铲,蹲在花盆前,小心翼翼地贴着花枝翻着土,那土干干燥燥,丝毫没有浇多水的迹象。
直至在花根旁挖出一个纸包,她才停手,捏着纸包一角取出纸包后,重新将土掩盖住。
清濂居这样大,然而姚蓁被迫收下毒药后,却不知该藏在何处,又不能随意丢弃,思来想去,决定藏在花盆中的泥土里。
她看着面前的这盆花,实在未曾料想到,秦颂给她的毒药,毒性竟这般强烈,在土中不过埋了三日,尚且隔着一层厚厚的纸,便将一盆生机盎然的花毒得枯萎。
如若用到人身上……姚蓁不禁打了个寒战,后背上冷汗尚未干透,又被一层冷汗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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