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经风霜的宫装,有些不舒服。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瞧见有人来,眼眸亮了亮,柔声恳求道:“你能将这锁链解开吗?”
那婢女看见她足腕上锁链,打了个寒战,磕磕绊绊道:“婢子、婢子没有钥匙。”
姚蓁见她似乎容易说话,便请她寻一些趁手的工具来。
那婢女同她搭完那句话后,似是忆起什么,倏地噤声,再不肯多言一句,只执意要为她更衣。
姚蓁此时哪还有这些心思,心中烦闷又焦急,不知宋濯离开去做了什么,恐他犯了疯病将秦颂斩杀,只想快些挣脱锁链的束缚。
她又同婢女交谈几句,发觉她只是对“放她走”相关避而不谈,眸中微动,转而打听道:“首辅去往何处了?”
婢女飞快看她一眼,似是斟酌一阵,嗫嚅道:“方才有几位大人前来寻首辅,应是去商议政务了。”
她终于肯搭话,姚蓁抿抿唇,站起身来,背对着她,一边让她为她更衣,一边状似闲谈一般的打听:“府中设有牢狱?”
婢女伸手解她的裙绦,应声道:“奴不知。”
姚蓁有意磨蹭,言了几句其他,终于切入正题:“首辅入府时押着的那人,你知道现今在何处吗?”
婢子不答。
屋舍中蓦地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
烛芯哔剥一声响,烛火跃动起来,姚蓁看见自己的影子落在床幔上,扭曲着撕扯地变形。
婢子忽然松开为她更衣的手,悄然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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