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问一问他,他这样待她,那他的喜爱算是什么。
尚未问出口,菱花窗纸上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隔窗道:“主公,需将秦颂送往牢房中么?”
听到秦颂的名字,姚蓁思绪清明一些,支着耳朵听。
宋濯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走出去,同那人低语交谈一阵,随他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离,姚蓁抬手揉着被宋濯捏过的下颌,浑身松弛无力,倚在床柱上。
后脑磕在床柱上,“咚”的一声响。姚蓁被这声响唤回几分清明思绪,旋即她的心又猛然揪起——她没有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有些忧心秦颂,又有些自责。
秦颂毕竟是因为她才落到此番境地的。
她心焦不已,才站起身,足腕上的锁链便一阵响动,锁链迤逦着移动。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宋濯将她锁住,扯着锁链看去,另一端牢牢锁在床脚上,任她如何努力,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
扯也扯不掉,拉也拉不动。
尝试一阵后,她发觉这锁链的长度仅容她在一丈内活动,再多不了分毫,便泄了气,将锁链踢到一旁,无奈地坐在床沿。
秋夜寒凉沁骨,她方才被他吓出一身冷汗,此时风一吹,浑身发冷,便扯过床上整齐折叠的被褥,搭在身上。
她心乱不已,枯坐一阵,一个婢女将紧闭的房门打开,捧着一件干净的衣裳,说受宋濯之命,前来伺候她更衣。
姚蓁身上仍穿着那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