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今如何了。
斟酌一阵,她决定晚些派人送些伤药过去。
——这几日虽常常与宋濯会面,但她竭力避免与他独处,唯恐两人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倒也还算平和。
如若能一直这样下去,姚蓁觉得,她可以大方地既往不咎,忘却他们二人从前所作出的荒唐事来的。
一旁的姚蔑兀自坐了一阵,忽然一声惊呼,道:“对了皇姐,我忽然忆起,方才他们议事时说,信王世子哥哥要前来与我们同行呢,好像是要协助宋濯哥哥。你想好随哪队一同行了吗?想好了,我去知会那些官员一声。”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好像,秦颂哥哥是要驻守在这边的。”
一听到信王世子,姚蓁立即道:“我留在这边。”
姚蔑不情愿地撇撇嘴,磨蹭一阵,丢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吧”,便离去了。
姚蓁揉了揉眉心,继续看案前堆积的策论。
专注之时,更漏流逝地飞快,待姚蓁再抬起眼时,天色已经沉下去了。
她揉了揉酸胀的脖颈,缓步走出内帐,用了一些侍从们送上来的饭食。
——这几日,公主的饭食无人敢忘却了。
她环顾四周,没见到浣竹,不知她去往了何处。
她没大在意,总之这几日肃清军纪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她。
眼眸有些痛,姚蓁便走出帐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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