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及伤人一事,忽然想起,她并未被伤到,宋濯替她挡下一掌。
近日有些忙,她竟忘了问他一句伤势如何。
她惦念着宋濯,又听姚蔑絮絮叨叨继续道:“这第二桩事,便是朔方来信,灾情弥漫,宋濯哥哥他们似乎要先行。皇姐,你是想同他一齐去,还是留在此地?”
不待姚蓁回应,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嗯……我们还是跟着宋濯哥哥他们走罢,虽说从前……多有龃龉,但如今与其干耗在此地,不如动身,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再则,路途艰险,宋濯哥哥还能照拂我们一二,若是离了他,真真是不知该如何行事了。”
姚蓁明白他口中所说“龃龉”是指何事。
她抿抿唇,思绪微乱,鼻息已乱了几分,又被她强行扯回。
她卷着书,用书脊一角点了点姚蔑的额心:“你这小儿,快些长大罢,这些尚且用不得你操心。”
姚蔑吐了吐舌头,憨憨的笑。
却见姚蓁微蹙眉心,轻声问道:“那个被狼所杀的人,现今如何了?”
姚蔑满不在乎道:“军中常常死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死法稀奇了些,才被拿来津津乐道,许是草席裹尸,就地埋了罢。”
姚蓁闻言,脊背一寒,心道,跟随宋濯同行,不失为一个妙法。
她思忖一阵,觉得此人死的有些古怪,然而来回想了一阵,丝毫寻不到半丝头绪,反而将自己琢磨地脊背发凉,连忙止住思绪。
提及宋濯——她又想到他手上的伤来,那一掌分量并不轻,当时情急之下她并未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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