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尚在西北,无暇他顾,待到仗打完,他还来不及退亲,人已经离世了。
故而,他对女子的脚没什么好的印象,但那会情况危急,她冻得浑身发硬,再不缓解别说落下病根,只怕是半日都挺不过去。
何况女子与他而言,并无区别,沈婳在他眼中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他能干脆地为她系上衣带,忽略胸口的那抹莹白,自然也能无所顾虑地褪去她湿透的鞋袜。
可真得瞧见那只比他手掌略大些的天足,他还是愣了下。
她在水中泡了太久,身上的肌肤有些皱巴巴的,白得也有些不正常,可完全不影响她脚的秀气,就连那圆润粉嫩的甲贝都格外的可爱。
这么小小一个,好似根本不需要使劲,她便会被掐断。
而现在,她正用那秀气小巧的脚尖轻轻地抵在他的小腿上,她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怯,显得格外生疏笨拙,甚至连力道都没控制好。
一会像羽毛划过,一会又像小棒槌在敲钟,与其说是勾引更像是在挠痒痒。
凌越面不改色,只往一旁轻挪了半步,许是再次落了空,让她鼓起的勇气也彻底地泄了,许久都没再见有反应。
他抿着唇,眼尾轻扬,将手中的酒壶向桌上一掷,勾出个讥诮的笑来。
正欲起身离席,那只不足盈盈一握的小脚,竟大着胆子,紧紧地勾缠住了他的脚踝。
明明方才还怯生生的,被他一吓唬就撤的很快,这会却像是根藤蔓,轻巧柔软地依附着他,不许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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