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怎么地,我忽然有种悵然若失的感觉。
汶沫拿回了水壶,好像要来勾我的手了,却又停下动作。
她堆起笑容,有些回復到了以前的样子。
「若益,我也想去游乐园耶!週末可以一起去吗?」
我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