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知道干戈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指干戈已经误会了自己退离他的行为是因为不喜欢他,而干戈也误会自己说不是那个意思是误会自己在狡辩安慰他。
在干戈不断困禁自己的这段日子里过得实在是太被动了,罌粟怪罪自己实在是太享受被干戈如此在乎与佔有了,怎么可以让呵护干戈敏感心思的能力退步?
「不是不是不是,」罌粟急忙说,伸手上前摸摸他的脸,「我真的是怕你睡不好,你明天还要出任务呢。」
干戈感受到对方用大拇指抚摸着自己的左侧脸颊,眨眨眼,便撑起了身子退下床,「你说得对,那你早一点休息吧。」
说完,孩子就像是要逃跑似的,一溜烟就鑽出房门去了。
罌粟见他想逃,本想伸手抓住他,但干戈的动作利索,跑得相当快,更何况罌粟当下还在懊恼自己伤害对方的行为,一时来不及反应。
看着黑暗之中,敞开的门框印出外头更黑的房间,罌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孤寂的房间里低着头懺悔着自己的过错。
早晨,罌粟再醒来时干戈已经不在家了,他听到外头远方有细小的声音,猜测是卡门在外面。
「早安啊,罌粟,干戈让我把早餐送过来给你呢,唉呦,不过你都自己挣脱绳索了,还要我过来干嘛啊?真是的,好好笑。」
罌粟顶着一头乱发,掛着无奈的微笑凝视卡门走过来。
「这是我和干戈的小游戏。」
「嗯?」卡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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