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如何撒娇。因为,他以前不曾撒娇过,也不曾主动对别人释出爱意过,也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已经在撒娇了。
无知的行为总是自然得致命,干戈微微低着头就静靠在罌粟的左胸膛旁。
男人闭紧双眼,深怕自己的心跳声会大到让对方听到。
干戈的失常主动反而使他手忙脚乱又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感受到自己放在对方头上的手有些颤抖,罌粟只好赶紧将手收回,然后小幅度的将身体往右边移一点,不想离干戈太近。
干戈查觉到对方的退离,抬头看他。
罌粟察觉视线,也微微转头看他。
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罌粟能看清对方的面庞。
他依然俊秀,还带着小时候如娃娃般灵动的大眼,他的那双眼和玉帛很像,但没有玉帛过于奔放的热情,而是增添了一点内敛的忧鬱。
他凝视自己的双眼很哀伤,似乎也有点受挫。
罌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挪开距离的行为伤害到了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赶紧开口,「我只是觉得贴在一起怕你太热睡不着。」
干戈沉默,收拾视线,又微微低下了头。
「我又没说什么,」干戈小声说,使得罌粟不安的嚥了一口口水。
听到这句话,以前对干戈迂回不直率的发言方式之体察能力才重新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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