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皖衣道:“将此事告知刘相罢。无论他是否身居其位,也该知晓这桩事。”
梁尺涧道:“我觉得你话里有话。”
“是,”他看一眼梁尺涧,微笑道,“刘相辞官归隐,既是为着刘氏,也是为着这桩事。他合该知道此局进行到何种地步。”
梁尺涧拢了拢披风,忽而道:“我原本以为表叔公是为着谢相大人才会辞官归隐。”
“哦?”霍皖衣挑眉。
“可我后来转念一想,这怎有可能?表叔公不是糊涂官,也从不畏惧什么’权势‘。谢相大人能说服他,只意味着谢相给出了恰当的理由。他辞官归隐是做好事,而非做坏事,这才是表叔公会主动请辞的缘由。”
梁尺涧道:“你今日一说,我便醒悟了。原来这桩事,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现在知晓也不算太晚,”霍皖衣道,“梁兄若有心,我也可将此事详尽告知,绝不隐瞒。”
“如此,便温上一壶茶,霍兄来我府中慢慢说罢。”
霍皖衣顿了顿。
他想:梁兄在担忧我会伤神太过,才会提议去他的府上坐饮热茶。
他于是还是微笑:“恭敬不如从命。”
马车停在盛京郊野,谢紫殷遥遥看山上白雪,皑皑如云。
解愁问他的话语他一概不答,只钟情于看那片山。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道:“我和霍皖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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