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挣扎,这几日总也睡不安眠,此时眼窝底下乌青青的,像是被人捅了两拳。
宓乌开了一味安神汤,吩咐小厨房炖上了。
眼看着那诱人的香气渐渐凝固,碗里的汤羹也失去了初端过来时的美味,汤面结成淡淡一层,看起来更是没甚胃口。
你想去找她便去找她,何故在此哀怨叹息,跟个…”
宓乌没说完,容祀便撇来一记凉薄的眼神,他咽了咽喉咙,自行把下面的话憋回肚中。
你不饿?”
宓乌端起汤羹,已经送到嘴边,象征性地问了句。
容祀乜了眼,“除了吃,你还会作甚?”
说罢,起身抬脚用力一踹,负手出了门去。
宓乌刚吸了一口汤,容祀又绷着脸从外头回来,径直走到他面前,沉着嗓音问:“若是你被囚/禁起来,你对施行者有什么想法?”
我?”宓乌舔了舔唇,摇头,“谁能困的住我,不可能。”
假如…”
没有这个假如…”宓乌抬头,瞧着那脸愈发幽冷,忙改了口,道:“厌恶。”
容祀身子一僵,随即提袍再度出门。
胥临跟在他后头,一路小跑着跟上后,容祀忽然停住脚步,低声问:“送进去的食物都吃了吗?”
都吃了,赵小姐胃口甚好,今日还又特意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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