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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又不会猜测揣度容祀的想法,惹恼了他,指不定会被如何惩罚。
他惯会用狠招,失了轻重,给孩子心里造成阴影,日后怕是更畏惧这个父亲。
胥策很快着人更换了新门,不仅如此,门口的守卫也增加了一倍,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环绕着大殿,很快便将此处团团包围起来。
赵荣华走到窗牖前,素手一推,映入眼帘的除了荼蘼盛放的满池睡莲,还有背身而立,身穿甲胄的精壮侍卫,个个手持长矛,身姿笔直地像是参天大树一般,威武的屹立在大殿四周。
这是,囚/禁?
赵荣华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未免有些太兴师动众了。
幼稚。
……
幼稚?”容祀轻蔑的一笑,“宓先生,我看你是活够了。”“不然呢?”宓乌拖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嘲道:“违心的恭维你,说你做的太好了,太对了,你的决定英明神武吗?”
这需要违心?”
这明显就是事实。
两人不欢而散,若不是他急中生智,着人将那大殿围堵起来,恐怕她早就走了。
事后他也嘀咕,是不是那夜自己太凶神恶煞了些,吓到了她,可反过头来一想,她做的事情那般荒唐,若轻描淡写推脱过去,叫他的脸往哪里搁。
如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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