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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故事?什么诗词?”
“美人鱼啊,床前明月光之类的。”
“人鱼?鲛人的故事?”文淑先生说。
“呃……这个……”项司雨挠头,立刻编了个谎,“我父亲不喜欢经典,说‘孔子之道,不知害了古今多少人’,于是我自幼读的,都是父亲一手编撰的读物。凡属典籍,我只拿来当闲书看,从没认真读过。”
文淑先生问:“令尊编的什么样的书?”
又到了项司雨发挥编故事能力的时候。
“他编过诗文选集、幼儿童话、名家散文,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小说,比如《红楼梦》……”
“《红楼梦》?那是什么书?”
项司雨说:“因我自幼不耐学习,父亲为让我恪守女儿本分,便不让我去读《女诫》之类,反将女子处世之道写成一个故事,闭口不提德言容功,却处处都写德言容功。”
若红学家在遥远的地球能有灵,知道曹公的“千红一窟,万艳同杯”之作被项司雨说成是“讲德言容功的故事”,只怕要穿越时空跑过来抡拳头揍她一顿。
文淑先生说:“说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这……”项司雨说,“故事太长了,我一张嘴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若有时间,我默写下来,给先生看看。”
“说的是。瞧我,都走题了。”文淑先生说,“既然你已识字,也明礼义,我就跳过这些。咱们直接学四书吧。”
“好。”
“不过那《诗经》,你有空还是读一读背一背,不懂‘诗叁百’,以后走出去可是要叫人笑话的。”
“嗯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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