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吧?”
文淑先生的声音和她的外表一样,温温的,细细的,如春水般沁人心脾。
“是……我是……学生见过先生……”项司雨身上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还是拘着礼,向文淑先生福身。只这福身就不是“盈盈”福身,而是死狗一般弯了腿,差点把自己摔地上。
文淑先生赶忙去扶,说:“项师叔莫要多礼,真要细论辈分,我昔曾有幸,由掌门传授学问,是我该向师叔行礼才是。”
文淑先生把项司雨扶到书桌前,从袖子里拿出了五卷书,分别是《叁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弟子规》以及《诗经》。
项司雨:“……”
前四个都是儿童读物吧?难道《诗经》也是儿童读物吗?
文淑先生温声问:“敢问小师叔,这些书都读过吗?”
项司雨据实回答:“读过,字也都认识,只是不能背而已。”
文淑先生问:“既然读过,可还记得只言片语?”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项司雨依次背着,“还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文淑先生问:“小师叔,恕我一问,你幼时开蒙学的什么?”
“呃……”
好问题。项司雨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课本里写了啥?除了汉语拼音,各式童话,可能就是……白毛浮绿水?
“就是……读的故事,背的诗词?”项司雨也在回想,自己小时候到底学了些啥呀?咋都没印象呢?最有印象的就是四则混合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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