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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监军,若您察觉到贵辖境有群不肖之徒,正不断倚仗势力为害四邻,尊驾该当如何处置?」已瞧出他犹豫表情的青年不答反问着说。
虽明白人家指的是谁,但受他管制的高定亦不好坦究其过,便于含糊中续道:「阁下既出此言,想必已握有实据,不如就随我去军帐揭发吧。」
晓得高定有心放水救人,青年暗暗嘉许之际仍坚持的说:「多谢高监军的好意,但现今人证、物证俱在,请恕晚辈---歉难从命。」
「他妈的,胡乱拉那老不死的来闹咱场子居然还恁理直气壮;你这刚报到的监军干嘛也跟他客套讲程序---」欲分散焦点打滥仗的朱褒随即吼喝着道:「我真要抓人,亦无需你帮手;滚开,看我怎么来摆佈他!」
一直怯缩的杨老太太便恰于此刻从赌档窗口内,瞥见那已落入人手的孙女身影;她这时哪还会有所顾忌,大步衝上前就哭喊着说:「杏娘,我苦命的乖孙儿哟;你莫害怕,奶奶很快即接你回家去------」
始终在里面小窗侧窥探的那些人看事跡已然败露,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了,便大胆逕行现身于门口处冷眼旁观;而保护老人家的青年见状亦跟着喝问道:「雍县尉、朱捕头,事到如今,你们还想作何解释?」
「要向你解释个什么鬼?她祖父欠咱鉅额债务,人由我们发落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把她送给了南蛮洞主也是咱的权利;你是这里的山神土地公啊?凭哪根葱来横加插手?」那嘴硬朱褒兀自叫嚣的呛问说。
「朱捕头,话可不是这样讲---」再看不过去的高定亦道:「根据大汉例律,拐带良家妇女即是一等斩首重罪;您此举---实有欠斟酌。」
「大胆!你不过是我制下的一个小小监军,竟想逾越权限干预县政?」色厉内荏的雍闓怒斥着责问说:「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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