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就惨白着一张脸的人只是后退后退再后退,他看到的总是跟其他人不一样……梁千源努力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勉强对猴子露出一个笑容,「没事。」
「那个最好不要拿下来,吃饭洗澡睡觉都带着就对了。」不想解释太多,但是该说的还是得说,捂着痛的好像(或者是真的)被刮掉一层皮的脖子,破流只觉得自己这两天衰透了,除灵就除灵,两次都搞的好像在搏斗一样……「那个、呃、还有过几天我们会再来看谢玲姐,就这样!」
说完这些听起来无俚头的话之后,破流转头就想走人,毕竟他刚刚可是被明察秋毫的教授大人质疑到说不出话来,而且被那个东西这么一闹,原本还想让谢玲清醒之后再多问几个问题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反正护身符都掛了应该暂时不会有任何问题。
「等等。」
破流的动作微微一僵,果然……
「回去擦个药吧!」
「……」看着手上的k绷,破流突然觉得委託人口中据说很铁齿现在见了面知道很难骗又很难搞的男朋友,似乎也没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