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到寒冷的举动,梁千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疾病,好像就只有他觉得冷。
「这个。」破流有些不安地看了有点恐怖的教授大人一眼,还是走上前硬着头皮想将护身符掛到谢玲身上,只是一靠近就被某种力道扣住手腕,整个人被往前一带差点直接摔在病床上。「!」
反应过来之后,他发现抓住他的,是一隻纤细的手。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那张靠地极近的、属于女性清秀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恶意,声音也变了调,细緻得像是小女孩的清脆嗓音夹杂着笑声。
「玲?」陈鑫衍首次露出愕然的神情,那个笑声到底是……?
「当然不能。」表情连变都没变,语气冰冷的吐出四个字,然后他用对方来不及反抗的速度将护符往谢玲的手上一套顺便打了个牢固的结。「但至少可以让你暂时离开!」
「不要!」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
谢玲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竟当场扑过来伸手掐住破流的颈子,尖锐的指甲刺进白皙的肌肤渗出了一点红色,但在其他人上前阻止之前,女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娃娃般往前倒。
已经痛到差点没流出眼泪的死高中生还来不及喊疼,就被女人的重量压个正着,差点没被撞得往后栽,「靠!」
忍着痛把昏过去的人扶回床上,期间身为扑上去掐人的事主的男友,虽然皱着眉头,但是什么也没说的帮忙破流将女友安置在病床上,盯着女友那看来安详的睡顏,陈鑫衍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怎么回事?」猴子有点被吓到,刚刚还很平静怎么突然就扑过去了?创伤症候群应该不是这样发作的吧?转头想看在场另一个人的反应,却发现梁千源整个人退到病房的门口,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拔腿就跑。「梁大哥,你也太夸张了吧?」
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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