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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业有专攻,」他的语气鏗鏘有力,「保险金要不要发放、民眾有无诈保、保险公司是否故意撤回申请都是保险公司的标准,当一家保险公司认定这项申请案不是诈保时,你又有何立场可以认定该案件是诈保?不要以为传媒產业可以为任何一方说话。我不喜欢给人掐着脖子说话,所有事都一样。」
「要保留专题当然可以,」尹勃川的态度放软,「用各种管道找到更详细的资料,不要误导社会大眾,我不要公司的输出成为其中一个產业洩愤的工具,我不为任何產业服务,我只为社会大眾服务。」
「这个内容我不准,如果下厂印刷了,全部回收,亏损你要全部吃下来,因为是你自己审稿的疏失。你先出去吧。」
父亲丢出的条件令尹煜陷入苦恼,他要上哪去找证据?去翻每家保险公司的条款?那会洩露保险公司的资讯,对保险公司不利,届时保险公司会告他们妨碍商誉或诽谤,但不罗列详细资料,父亲绝对不会允许刊登。
尹煜长叹,拨了通电话给哥哥尹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