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总是不答反问:“夫君觉得呢?”
沈父便会叹一口气,无奈又纵容地将人抱回屋内。
稚子注意到这一点,才明白为什么连庭院里都是木质地板的回廊小路。
于是,他也开始拎着沈母的鞋,跟在沈母身后,一遍遍地提醒:“母亲,地凉。”
他依旧话少,但被沈母感染学会了笑。
年纪稍长后,沈父会偶尔带他一起去侦查线索,还会问他如何看,听完他毫无凭据的分析会抿唇一笑,“为何会这么想?”
青年一点点引导他向正确的方向分析,还会毫不吝啬地夸赞一句:“分析得很好。”
日子清淡的过去,一年又一年,久到他已出落成人,几乎很少再梦到不舟山了。
这天,沈父一夜未归。
他与沈母在厅堂等了一夜,没想到没等来沈父,反而等来一群官兵冲上门抄家,还欲抓走沈母。
那些人看沈母的眼神,令十六岁的阿墨感到恶心。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弱小无能的幼子了。
少年拔刀出鞘,转瞬间将官兵打倒在地。见状,领头的吹了声哨,示意院外的官兵一起上。
他将沈母护在身后,握着刀刃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习武多年,终于学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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