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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处数月,沈氏夫妇正式收养他,给他起了新的名字——沈宥。
不知道为什么,与他们相处的很多细节,都能让稚子毫无预兆地想起关秋生。
有一夜,稚子起夜,见到不善针线的沈母坐在烛灯下绣一双小巧的长靴。
他默不作声地蜷起了指尖。
翌日,那双磨掉底儿的鞋履被换成了手工不怎么样的长靴。
他还没来得及道谢,沈父便拎着几双新买的鞋履回来了,“鞋要合脚,你试试哪双穿着舒服?”
新鞋都比长靴合脚,但他还是喜欢长靴,“谢谢。”
沈父眉目舒展开,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冷淡。
“父子之间不必道谢。”
重要的人,是不必道谢的。
他记住了。
从这一天起,他开始与沈母一起坐在廊下等待沈父归家,也会特意早起与沈父一起练武,甚至不再抗拒沈母闲来无趣时将他打扮成女郎。
他也跟着学会了许多。
他会像沈父一样给沈母夹菜,也会像沈母一样等沈父一回来就拿着书本去沈父的书房看书,默默地陪在一旁。
有时候沈母也会坐不住,在书房里待一会儿就跑出去了。她喜欢光脚满院跑,每每此时,沈父都会放下手头的案卷,捡起被沈母丢在角落里的鞋走到她身边,柔声问:“走回去,还是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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