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明玻璃罐整齐的排列着,有的甚至比人还高。忘了那东西叫什么来着但脑袋仍清晰的记得泡在液体里的各种动物,有少了一条腿的白兔、空了肚的青蛙、褪了毛皮的梅鹿及等等。
记忆到这里就断掉了,不过那时似乎是被妈妈给拉出去,当时还很愤恨妈妈不让她多看几眼。
关上水龙头,漏水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她手心,丁唯臻握起手像是要把水给抓住一样。不过最后还是从指尖的缝隙里溜走了。
她有种妈妈是不是想离开她了的那种不安,是不是也想像这样离开自己?
把盘子都放回原位,丁唯臻还独自站在琉璃台前没有动作。一旁的小窗有阳光照射进来刺眼的让她瞇起眼睛。
霎时间她很想做一件很早就想做的事情,纯脆只是想试验。
她转身从柜子里寻找美工刀的身影,丁唯臻好奇的循着印象中爸爸的动作,生锈的美工刀轻轻画过肌肤的表层,见没有任何变化她更加施力的割过胳臂,不够深。
不够、还不够,不够痛。
爸爸动刀的画面越是清晰,丁唯臻越是觉得不足够,逐渐的加重力道。直到鲜红的血狠狠喷出,溅得她雪白的纺纱覆上一层血色丁唯臻才停下动作。
丁唯臻愕然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杰作。
明明就很痛,但为什么爸爸总是喜欢窝在实验室对那些小动物这么做?
难道动物就不会痛吗?
丁唯臻望着血液不断从皮肤裂痕上溢出,撕裂的疼痛感不断告诉自己没有办法一个人止血,方才还真的是发了疯才会做这种体验。
于是四处观望想找个人求助,驀地想起这个家除了她和丁维熙没有第三个人。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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