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什么,爸爸还有实验没做完。吃完之后把碗盘放到流理台吧,晚点有空我会洗的。」
每一次丁维熙听到这个问题总是会扯开话题,像是不耐烦一样,丁唯臻看着爸爸往楼梯走去微微一叹。结果到头来还是得自己吃饭。
明明这餐是难得一次的见面。
忘了是在哪一天,妈妈忽然消失了,起初向丁维熙问起的时候他是说妈妈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近期是不会回来了。丁唯臻也不疑有他的相信。
只是日子久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妈妈的消息,连通电话也没有,像是蒸发了一样。
当初的肯定句逐渐变成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到现在只要问起妈妈在哪里?抑是想找妈妈,什么时候她会回来?诸如此类的疑问也总被丁维熙给巧妙的带过去。
看到爸爸这样,丁唯臻自然的噤口不追问。今天倒是第一次听见丁维熙要她不要再问了。
何况真的要和妈妈比起来,她本来就更喜欢爸爸一点,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妈妈,但在两个平衡上註定会特别偏向另一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偏心吧。
不管怎么平等,都会出现这种情形的。
丁唯臻把最后一口饭送入嘴巴,收拾桌面上的餐具,最后还是由自己洗碗。真要等到丁维熙有空再来洗乾净,还真不知道要等到几年后。
自丁唯臻小时候有意识以来,爸爸丁维熙就是个疯狂实验的生物学家,每天几乎是待在地下专属的实验室里,解剖的生物不计其数种类也很广,说白一点丁唯臻也不清楚爸爸窝在里头在干什么。
也从没去了解过这个行业里是要去做些什么事?
只记得小时候偷偷到自家下层一探究竟时发现了实验室里十分宽敞,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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