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嬷嬷手下的动作不由地放得更轻了些。
宁妍旎是怕这些当宫人的她们为难。
卢嬷嬷这些日子看得清楚,她们本就是奉着主子的命。但是宁妍旎不是,她本可以拗着,不让她们这些宫人好做,但她没有。
卢嬷嬷因着岁数有些浊了的眸光温和了些,她看着宁妍旎,口里念叨着,“好孩子,不疼的,不疼的。”
没有其他人在,宁妍旎的鼻尖一下子又红了,她在此刻,才难得不是她们口中的长公主。
“陛下让老奴劝下长公主,让长公主少服那避子汤药了。”卢嬷嬷轻叹着。
宁子韫本来是让卢嬷嬷暗自劝着,能不喝就不喝。但卢嬷嬷还是跟宁妍旎明说,那是宁子韫的意思。
现在宁子韫和宁妍旎的关系,就算毫无血缘关系,但在言官儒生和百家士族之前,仍然是入了皇室玉牒,做不得假的皇兄皇妹关系。
宁子韫在朝上强行以朝政为重,压住了言官进谏纳妃立后之言。背地里,他却迫着自己皇妹在他身_下承_欢。
若是宁妍旎真有了他的骨肉,那这层关系破了开,对谁都不好。让宁妍旎服下避子汤药,是对彼此都再稳妥不过的决定了。
但现在,宁子韫对着卢嬷嬷说的那意思,在卢嬷嬷这数十年察言观色的眼力来看,除了担心宁妍旎的身子,她也想不出有更多的可能了。
“长公主,身子要紧。”卢嬷嬷的话就说劝到了这里。
宁妍旎抓着罗衾的手早已凉到透骨,她没想明白宁子韫还要怎么磋磨她,但是她的坚持不会动摇,“卢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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