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也当然该有决定爱不爱他的权利。
他只好努力地勾引她,教她爱他。要是做不到,是他无能,又怎么能迁怒殿下,对她产生怨愤。
他心里有好多遗憾,殿下都不知道。
狼奴没有在这里逛太久,等早熟禾上的露水全都凝干了,他又骑着马进了宫。
楚言枝已经听说昨天定国公府发生的事了,她还倚在兰心阁内室靠窗的美人榻上,解那着只九连环,见他来了,淡淡问了句:“他们是你亲生爹娘吗?”
“不知道。”
楚言枝又解了一会儿,还是解不开,她把环放到了桌案上,抬眼看狼奴,见他眉眼微垂,又稍稍移开了视线:“我原先,原先好像没有问过你爹娘的事。你这些年很想他们吗?”
“不想。”
楚言枝抚着新上了淡粉色蔻丹的指甲:“我这几年是疏于对你这方面的关心了,你不用瞒我的。很想的话,我也可以拜托钱公公帮你找。”
“殿下,奴不想。”狼奴坐在她下首的锦杌上,仰着晶亮的眼睛看她,“奴能待在殿下身边就很满足了。”
“少有人能真的不想。”楚言枝依然不与他对视,“我小时候很想父皇能多看看我,虽然我并没见过他。可越是见得少,越是想。在重华宫时就不说了,后来搬到长春宫,我也不曾问过你这些事。我确实疏忽了。”
“殿下问过。”狼奴拾起她放下的九连环,长指翻动着解,“每年清明殿下都会让人在奴的屋子里摆上香炉,还有祭牌,让奴祭拜死去的狼群。这世上只有殿下明白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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