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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殿下,不要别人。”狼奴并不理会他们的玩笑话,擦着剑柄与剑鞘上的灰尘,郑重道,“这辈子只要她。”
辛鞍还在嬉嬉笑笑,老定国侯唇角抿了抿,忍不住幽幽叹气。
他突然问爹娘的事,其实是为了那小公主?
这不是自毁前程。可想想其实他心里从来没有过前程二字,以他如今的能耐,做什么不能一飞冲天?怎么就把自己困在了一个女子身边。
关键是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有结果,困一辈子也困不出个名分。
翌日陪师娘他们用完早饭后,狼奴就回了长春宫。临走时师娘鼓励那夫妇跟他多说点话,狼奴尝试着去回应他们,但实在装不出好心情,勉强谈两句就走了。
辛鞍本想送他,结果刚骑上马就被人喊去办差了。狼奴独自骑在路上,临要到承天门时,他停下望望巍峨却始终沉着一股死气的皇宫,调转马首,往京郊的马场去了。
才到辰时,阳光还未完全铺陈而来,马场上的早熟禾凝着微凉的露水。狼奴扬鞭驭马跑了十数圈,感觉到座下马儿累了后才缓缓停下。
他让马儿在旁吃草,自己则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一会儿。
好想做殿下的驸马,光明正大地陪她一辈子,和她只做彼此的夫妻。
他其实真的一点也不想做殿下所谓的妾,他想独占殿下,把殿下牢牢锁在自己身边,让她唯他不要。
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很爱殿下,所以既希望她眼里能够只有他,又希望她能永远做高高在上着的殿下。高高在上的殿下应当有选择看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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