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桑萝守孝三年。
岑妄为了这个,一下子就痛心了起来。
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也不要丫鬟小厮帮忙,自己先把桑萝的住所摆设大致记录下来,然后再
一个个记进行李清单中,他想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带去锦端。
尽管这样毫无意义,尽管岑王也知道桑萝的气息早在这些日子的门扉开合中被吹散了,可问题是,唯由这样的忙碌才能带给岑妄些许的慰藉,似乎他的徒劳并非无功。
王妃能理解岑妄的想法,却并不能真正的理解,情这一字,总有亲历者才能说出它是如何教人生死相许,而旁观者唯有拼命想把当局者摇醒的使命。
因此她肃了脸,对岑妄道:“只许带两件旧物,多了都给你扔了。”
割舍时最痛,因此王妃想帮岑妄下刀。
岑妄怔怔地看着王妃,那才流出的酸涩又倒流了回去,他道:“那儿子自己找马车,自己押车走。”
态度也很坚决。
王妃继续下刀:“就算给你带回去又如何?锦端路程遥远,又要带这样多的东西,车马走不动,路上总要多歇歇,这搬上搬下的,不知多少人经过摸过,和阿萝又有什么关系?”
岑妄的嘴唇颤了起来。
王妃道:“若或者你有阿萝贴身的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带在身上,倒也还好点,可是我瞧这清单怕是没有吧,既然没有,便是阿萝不想给,她既然不想给,你又能留住什么?”
岑妄的瞳孔因为感知到痛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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