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淋雨高烧那晚,他也是急得不行,就守在那茶坊的阁楼上,每隔一个时辰蹲一回秦府的消息。”
“我从没见过他对谁这般上心,早在沧州他便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可大人他……他处境有些复杂。”
高简挠挠头,不由皱起眉,“且不说前阁老是他政敌,还有亵弄医女之俗。”
“就连他自个家也是一团乱,生母早亡,姨娘争风,父亲又是个古板严苛的,成天拿袭爵之事逼他联姻,他担心于你不利,还搭错了脑筋,要撮合你和秦家少爷。”
沈青棠伏案写着药方,不知想到什么,笔触也渐渐慢了下来:
‘因为在乎你,所以忽然变得畏首畏尾,连我都感到难以置信。’
‘甚至愚笨地以为,比起我,那姓秦的家风更良,定能予你安心自在的生活。’
沈青棠顿了笔,细细出着神,似乎当真在思量他说过的这两番话。
高简一口气说得快喘不上来:“嗐,反正他现在大概是一头撞死了,听说为拒姻亲,前两天还和老侯爷断了关系。这会一听你走了,更是不得了,直接倒在了镇抚司。”
沈青棠眸光微颤,顿在半空的笔坠下一滴墨汁,生生洇坏了刚写好的一个字。
虽说得极尽夸张,但高简还是弱下语气,想做最后的争取,“要不这样,实在不解气,你打一顿骂一顿都成,反正他也不还手,你看……能不能把他给收了?”
许是高简的说法实在诙谐,沈青棠垂下眸思索良久,终是忍不住掩唇轻笑了一声。
其实若他今日不来游说,她心中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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