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
高简挤过人群踏入医馆时,沈青棠正俯身于椅旁,为一名病患望诊眼睑与内眦异色。
“沈姑娘,沈大夫。”他无暇顾及场合,不好意思地笑着,赶上去便急得小声搭话,“那个,你同咱家大人真没余地了?”
沈青棠闻言,顿了顿,神色如常地含笑转过头,“高千户,你挡着我的光了。”
“哦。”高简顿觉打搅,忙识相地往旁站了站,可心中仍是急切,“哎,我说一句成么?哦不,两句,就两句。”
沈青棠如似惘闻,仍在对比着病患两颊的面色,“除却腹胀与积食,可还有其余不适?”
病者虚力地摇了摇头,沈青棠了然,笑着致了一意,“稍待。”
她说罢起身,缓步走向了柜桌,高简又忙不迭跟了上来,“哎沈大夫,你听我说,我家大人的情意真的是日月可鉴。他这个人吧,嘴巴毒,想的做的总比说的多。”
“先前听闻太原有沧州北上的遇难船时,他生怕你在里头,直接连夜赶过去,生生跑瘫了三匹马。”
沈青棠提笔蘸墨的手顿了顿,一些回忆碎片倏然浮上了心头:
‘你既是坐船从沧州过来,那为什么我……’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太原官银被劫,我被遣去查案之时,正巧碰到了一只来自沧州的客船,但是好像没有看到你。’
沈青棠稍微缓回神,凝然片刻,又慢慢落下了笔。
高简接着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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