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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心口麻了一片,呼吸滞涩的滋味。
大抵是真切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失去的割舍感。
因为她的确是显而易见地变了。
她看向他的眼神里,不再有恋慕和牵挂,也没有了悲伤和委屈,唯余界限分明的疏离和冷淡。
她毫无留恋地转过身,没入了大千尘世熙攘的人群里,只剩他一人独自留在堂中,留在了暗无天日的皇城泥淖里。
也就是这一刻心口隐约传来的钝痛,才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亲手抛却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真正想要抓在手里的,又是什么……
一路上,魏珩出神地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回了北镇抚司。
水部侍郎傅以仁、官银盗窃案、军火走私船、不菲黑药,江湖郎中、段鹏之……
这些纷乱的碎片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交织成了一张亟待填补缺口的密网。
就在他迈上门槛,打算再去会一会那傅以仁时,诏狱内的官卒忽从不远处仓皇来报:
“大人!死、死死了!”
狱卒边跑边向里指着,满面惊恐。
魏珩神色一变,当即凛然质问:“谁死了?”
诏狱的廊道幽深无比,晃在墙壁上的火舌灯影不算明亮,却也能在魏珩赶到牢房时,将口溢乌血、紧抱着怀中儿子的刘氏照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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