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妈妈咬着金锭子扭着肥臀离开时,嘴里还嘟囔着,见着熟脸打心底开心,不给钱都开心,两国开战,多半男儿郎去了前线报效国家,几乎不见回来的,她这心里头酸溜溜的。
温禾去了杜棉棉的花房,不成想打花房内遇见浅雪。
两人就着陈酿秋露白聊开。
浅雪酒量见长,喝了几盅,亦不显不晕,只是眼梢微红,她道有些想小棉花了,才来她曾住了好几年的花楼瞧瞧,当是散散心。
其实当初,她得知杜棉棉到了人间花楼当花魁,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当时想,小棉花怎如此潇洒,如此豁得出去,她是没那魄力逍遥魂。
温禾又往酒盅里添秋露白,笑笑:“可不是,当初杜棉棉对我说将自个儿卖入了花楼,我也吓一跳。她那个人就是那种自由的性子,好似天生为自由而活,谁也不能左右她的想法。”
“祝心长老瞧她天资根骨奇佳,还想收她为徒呢,她竟不屑一顾,跑来人间花楼里混个逍遥快活。”浅雪笑着回应。
“对了,这花楼生意大不如前,这城郡也不如先前热闹,说是人界在打仗,承虞国还打输了。打什么杖啊。”
浅雪给自己添酒,继续默叨着,“好好活着不好么,争夺地盘,争个你死我活,才快活几十年,人类啊,就是想不开,易被权势欲望支配。”
“若是廖深行还活着,承虞国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吃了败仗,亡了国。”浅雪突自感慨,瞧着轩窗外飞来一只灰雀,落在窗沿探头吱吱几声叫,又展翅飞向湛空。
温禾转眸,望见窗外白云聚涌,轻嗟道:“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两人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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