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茶馆生意还算将就。这会,话本先生们不讲狗血情爱戏本,讲得是战国几位骁勇善战的英雄传记,或是目前承虞与朝国的最新战况。
温禾风尘仆仆坐到茶肆内的一张乌木凳上,点了一叠盐水煮花生,一叠栗子糕,打赏小厮一锭银子,许她亲自去厨房煮壶花茶。
小厮瞧着温禾亲手煮的花茶清香扑鼻,凑上前盯着白釉瓷碗里飘忽着几瓣花盏问:“小娘子这是何茶,还亲自去煮,我们代煮都不放心。”
温禾剥着花生壳子,“你给我一锭金子,我告诉你。”
“小娘子可真会拿我打趣。”小厮一扬肩上长条帕,笑盈盈走了。
那日,温禾打茶肆里的说书先生口中得知,朝国新君窝阔阗,领亲卫铁骑入驻承虞王宫,李氏江山唯一的太子,一早遣散宫人,独留皇宫,饮了杯鹤顶红,悄无生息死去。
窝阔阗发现时,太子尸体边上只围着几只嘎嘎乱叫的小黄鸭子。
温禾手中的花生掉了。
她离开时,李二还同她开玩笑,说下次她再去看他,小鸭子已长大了,能炖汤喝了。
温禾去天恩寺白塔的香椿树下挖出两坛好酒,是十八年的秋露白。
她拎着两壶酒去了沽玉楼。
花楼生意一落千丈,花楼的姑娘走的走散的散,剩余几个往花厅支开麻将桌,开着荤腔打着小牌。
仇妈妈见着温禾,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似得,温禾掏出一锭金子方打发走了喋喋不休的仇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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