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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组织,早几年死也无所谓。
那时跟他搭档的,是一个小他两岁的孩子,成天绷着一张脸,严肃的要命。
寅刖跟他搭档了一个月,每天睡同一张床,可还没跟他真正意义上聊过一次天。
他只知道,那傢伙在船上被欺负。
黑社会里拳头大的说话大声,寅刖高大强壮,倒是没什么人找他麻烦,毕竟单位是临时成立,大家感情也不是太好,又加上那时要是被送上船几乎就是等于判死刑。
海上地位还没稳固,四处都是敌对势力,一片汪洋,要被攻击根本只得死。
大家压力都大,在船上顾货的日子又苦又闷,没什么乐子自然就是找人麻烦寻乐。
长得标緻点的会被强暴,个性文静点的会被欺负。
一群命朝不保夕的臭男人,也就只有这些事能干。
而跟寅刖搭档那个,被欺负的理由倒是很奇葩。
这天他俩又去了船上餐厅吃饭,几个找麻烦的又靠了过来,寅刖天性冷漠,倒也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吃饭。
「喂!你怎么还在这里?」找麻烦的头头叫做壮哥,他率先发难:
「船上那么苦,还没哭着求你表哥让你走吗?」
寅刖喝了口汤,只知道那傢伙的表哥似乎就是何朔风。
只不过何朔风一向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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