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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寅刖十八岁,在单位里就是摆明了有状况第一个死的那种小人物。
可他也无所谓。
毕竟他是为了任务而来,“暗杀何朔风”这样天大的任务,组织就直接给了他,不为了什么别的,就仅因为他是最高位的儿子。
最高位有两个儿子,他父亲却给他了无端的信任,在寅刖看来不过是因为他死不足惜。
最高位简直把希望全压在他弟弟晴的身上,寅刖知道晴的表现也很好,可也难免觉得身为最高位这么早就妄下定论有些失了理智。
其实他都懂,从父亲房里传来的,那属于弟弟娇艳的呻吟,让他不得不成为送死的那个。
压根没人觉得一个十八岁的破孩子杀的了何朔风,寅刖也知道自己只是来送死的。
派他出任务不过只是给上头一个交代,表示一下他们也有在想办法整肃何朔风。
若他死了更好,这样最高位还能悲痛的说:
「为了整肃何朔风,我儿子都丧命了。」
政府会动容,会好一阵子不再施压。
然而最高位擦乾眼泪以后,再回头还是依然会若无其事地在那张大床上用力地狠狠地操他另外一个儿子。
寅刖都知道。可他也莫可奈何。
能成为最高位的儿子,能餐餐温饱,夜夜安眠,也不用被操,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比很多人幸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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